第三十六章 人生何處不相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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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六人生何處不相逢
“啊嚏！”伊藤碧以手捂面，打了個大大的噴嚏。
“咦，碧君生病了，是感冒了嗎？現在是冬天，很冷的，爸爸媽媽一天到晚地要我多加些衣服，可是，嘿嘿……”桃木誠不好意思地笑笑，吸了吸鼻子說道，“我還是一天到晚流鼻涕，呵呵……”
伊藤碧還未來得及做出表示，一個聲音已經插入……
“笨蛋！”伴隨著這聲響的，是林天行的一計“榔頭敲”。
“痛！”桃木誠雙手護住頭，委屈地看著林天行，道，“幹嘛打我？媽媽說頭是不能打的，打了會變笨的。”
林天行一把將桃木誠拽至一旁說道：“你本來就夠笨的，再打兩下也不會笨到哪去！難道你不知道伊藤君的父母都死了嗎？居然還在她面前說這方面的話！”
“哎，這樣嗎？”桃木誠吃驚地註視向林天行……
林天行雖是小小聲地對桃木誠訓責，伊藤碧在一旁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，最令她無奈的是：一個是直率爽真的男孩，連去世這樣委婉的詞匯都還不會用；一個則是天真無邪的孩子，剛從同學口中聽到真情後，立刻便毫不避諱地將同情的眼神瞄向了自己！對此，伊藤碧只有裝傻充楞，聽而不聞，視而不見……
爸爸媽媽嗎？腦海中浮現父母的面容，伊藤碧的神色不禁變得深沈。甩甩頭，人是不該一直沈浸在過去的悲哀中的，否則便會失去現在所擁有、所珍惜的人和物……對不起……
想了一回事，她感覺腦袋更疼了，看來昨晚的事還真是讓自己病得不輕。畢竟，就算木葉天氣比較暖和，現在可是嚴冬，而昨天夜裏零下幾度的時候，她卻先是泡了幾十分鐘的冰水，後又在冷風中吹了半天。
“啊嚏——！”伊藤碧又打了個噴嚏，眉毛眼睛皺到了一塊——這都要怪三代火影那個老頭子，雖然他是有脫下自己的衣服要給她披上啦，可是，那是火影袍哎……她怎麽可以隨便地就接受那種“不明物”！再說了，那種情況下，誰知道那老狐貍有什麽小心眼？想到這，她一陣黑線……
“伊藤君，請註意好自己的身體健康……”
伊藤碧一擡起頭，就看到林天行站在自己眼前，一幅擔憂的樣子，看來那兩人的“爭執”也已經完畢了，她笑了笑說道：“天行君，謝謝你的好意，我會註意的。還有，也謝謝你，誠君。”
“沒，沒什麽……”桃木誠慌亂地搖著自己的兩只手，面現窘迫，伊藤碧也不過分逼迫。
那天還是和平常一樣地上課、測試，只是大田折沖在“不經意”間提到下學期的忍校課程很可能會有所調整的事，引發了全班同學的好奇，而伊藤碧則早已心中了然——果然！
原來昨夜，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三代火影有關畢業生進行“二次篩選”的事：
……
“火影爺爺……我聽說，今年的畢業生進行了‘二次篩選’……”三代火影面前，伊藤碧猶猶豫豫地說道。
“怎麽，碧丫頭也想去？”三代火影戲謔地開口，道，“不過很遺憾，‘二次篩選’是畢業生才能參加的，丫頭你雖然厲害，可畢竟還只是忍校一年生，是沒有資格的哦，嗬嗬——”
“我才不想參加呢！”伊藤碧嚴辭抗議道，“要不是您老‘威逼利誘’，我連忍校都還不想上，您別忘了我現在才幾歲，哼！”
聽了她的話，三代火影原先笑笑的臉變得嚴肅起來道：“有能力的人比別人負起更多的責任，從而保護更多的人，這種事，不是天經地義的嗎？丫頭你的確還小，可以說你的年齡還有你的能力，讓我這個老頭子都吃驚不小，可是你為什麽幾次三番地要推托掉自己該擔負的責任呢？難道你不想保護木葉村，保護你在木葉的親人嗎？”
“呃？”伊藤碧詫異地看著三代火影，有些為難地組織著詞匯，“不，不是這樣的，只是——火影爺爺，木葉……真的已經到需要靠‘二次篩選’來補充人員的地步了嗎……？”
隨著三代火影的臉色越來越深沈，伊藤碧的語調也越來越低下去……
三代火影靜靜地註視著稚子的面容，良久，方才笑了笑開口：“丫頭，水門他雖然從來都不曾在我面前特意地提起過你，可是我知道他很欣賞你。而你也的確很聰明，只是有些事，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……戰爭，本來就是一件很殘酷的事。而碧丫頭你，希望你記住，小孩子就應該有小孩子該有的樣子，不該過問的事不可以過問！像當年的卡卡西那樣的，會被人稱為天才，是人人爭相羨慕的對象，可是如果再過了的話……你應該明白……記住，有時候安守‘本分’，也是一個忍者所需要忍耐的事！”
……
很多年以後，伊藤碧仍然記得那個夜晚三代火影對她說過的話——那可是一個火影以一種平等的態度對一個孩子說話呀！只是她一直都不明白，那個時候，為什麽長者就那麽肯定她能聽得懂？也是從那之後，她對三代火影的敬佩之情與日俱增。
而三代火影轉身離去時所說的最後一番話就是：
“我只能保證，在這次大戰中，像‘二次篩選’這樣的事，以後再也不會發生。這一次，將是最後一次！另外，下學期忍校的學業將會有新的安排，丫頭你如果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犧牲的話，就努力發揮出自己的能力吧。當然了，前提是保護好你自己起。還有，年齡的事你不用當心，我已經將你的年齡徹底更改過了，以後的伊藤碧將永遠都是已經出生6年的孩子，那個兩歲大的伊藤碧，從今往後，將再也不存在。”
那一刻，伊藤碧突然覺得眼前老人的背影，平添了幾分滄桑……
而的確，那次之後，那場戰役中，類似的事情再沒發生過。而那一次選入的忍者，則基本在該次戰役中死傷殆盡，伊藤碧碧的同學，那個叫小野綠的女孩的哥哥，也是如此。當然，這些都是後話不表……
“伊藤君，新年祭的時候，你也一起來吧。”林天行一臉期待地看著伊藤碧道。
“呃，什麽？”伊藤碧明顯有些摸不清狀況。
“小碧你也一起來嘛！”秋原楓迫切地邀請道，“我們幾個同學約好了要一起去逛新年祭的，小碧你也一起吧。”
新年祭嗎？遙記起去年的盛況，伊藤碧的唇角極淺地浮過一抹苦笑，調整好心情，對一眾同學淡笑著抱歉道：“很抱歉，那天我已經有約了。”
雖然他不知道，她在心裏加了一句。
“哎——？真可惜——”秋原楓惋惜地叫道。
“吶，吶，跟小碧有約的人，是男的還是女的？”玖月綾子一臉的八卦。
伊藤碧幹脆地回答道：“男的。”
“哇——！”玖月綾子一臉的羨慕，道，“好浪漫啊，兩個人一起逛新年祭唉……難怪小碧在學校裏都沒有喜歡的男孩子……”
聽玖月綾子這麽一說，旁邊的同學們也都齊刷刷地用著奇異的眼神看著碧。
“不是你想的那樣！”伊藤碧無奈地叫道。拜托，有問題的明明是你們好不好，才多大，就一個個的都有心上人了？
“他比我大了十幾歲，是我哥哥啦！”伊藤碧解釋道，微微有點心虛，畢竟沒經過波風水門的同意，可又不想他們繼續亂想下去。再說了，也能算吧……大概？她十分為難地皺著小眉頭。
“耶？原來是哥哥呀！”玖月綾子一臉惋惜，隨即又充滿期待地問道，“小碧的哥哥是忍者嗎？”
“嗯。”伊藤碧點了點頭，這是事實。
“哇，好酷！”玖月綾子又開始羨慕了，道，“小碧的哥哥一定很帥吧！什麽時候帶來給我們認識一下，好不好？”
一群孩子們也都跟著附和起來。
“這……”伊藤碧語塞，感覺自己的頭疼得更厲害了……
那天究竟是在怎樣的混亂之下結束的，伊藤碧已經記不得了。究竟自己應承了些什麽，也沒搞清楚，因為無論她說過些什麽，都再也沒有機會實現——至少，在那個班上。
同一時刻，火之國與土之國的邊境：
“卡卡西！快過來幫忙！”宇智波帶土一邊挑選著“晚宴”用品，一邊大聲招呼著他的“對手”，道：“真是的，一天不練忍術的話，又不會死！今天可是新年哎，過來幫忙啦！”
“那種活，你讓琳幫一下不就行了？”旗木卡卡西隨口答著，依舊沒有什麽表情起伏，完全不加理會地繼續著他的忍術修煉。
“哈？！”宇智波帶土不屑地大聲道，“死木頭卡卡西你有沒有自覺？！居然叫女孩子做事，你也不怕丟臉？”
旗木卡卡西不屑地瞟了同班的男孩一眼，冷然地說道：“任務是不分男女的，還有，‘死木頭’這個詞用來形容你還差不多。”
“你……！”宇智波帶土生氣，恨恨地丟下了話，“有本事你晚上別吃！”
甩下這句話，他便忿忿地去找水門老師幫忙了。
旗木卡卡西只不過看向這邊一眼，便立刻將自己的註意力又全副放到修煉上，看來他那個同伴一氣激動的憤怒又白費了。
而另一邊，宇智波帶土找到波風水門時，罕見地發現自己那老師正對著一個卷軸在發呆。
“老師，你手裏拿著的是什麽？”他放下手中的東西，好奇地湊到波風水門面前。
“這個？”波風水門托起手示意了一下，唇邊揚起一抹尷尬之笑，道，“這是出村的時候碧交給我的，具體是什麽，我也不太清楚，只是她叫我要在新年那天打開，說是會給我一個驚喜。”
“哦——？！”小男孩感嘆道，眼中一亮，帶著深深的驚奇和期盼，催促自家老師道，“那，老師你就快打開吧！”
“那好。”波風水門想了想，依伊藤碧所說的將卷軸放在地上，平攤開來……
隨著卷軸慢慢展開，只聽見“嘭”得一聲，一陣煙霧過後，一個小身影撲過來掛住了他的脖子，隨後，一個熟悉但又略見成長些了的聲音響起：“水門哥哥！”
一向冷靜的波風水門在聽到這聲叫喚後，便徹底地呆了！！！
水天傳奇之緣起火影 上部 忍者之前 第二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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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嚏！”伊藤碧以手捂面，打了個大大的噴嚏。
“咦，碧君生病了，是感冒了嗎？現在是冬天，很冷的，爸爸媽媽一天到晚地要我多加些衣服，可是，嘿嘿……”桃木誠不好意思地笑笑，吸了吸鼻子說道，“我還是一天到晚流鼻涕，呵呵……”
伊藤碧還未來得及做出表示，一個聲音已經插入……
“笨蛋！”伴隨著這聲響的，是林天行的一計“榔頭敲”。
“痛！”桃木誠雙手護住頭，委屈地看著林天行，道，“幹嘛打我？媽媽說頭是不能打的，打了會變笨的。”
林天行一把將桃木誠拽至一旁說道：“你本來就夠笨的，再打兩下也不會笨到哪去！難道你不知道伊藤君的父母都死了嗎？居然還在她面前說這方面的話！”
“哎，這樣嗎？”桃木誠吃驚地註視向林天行……
林天行雖是小小聲地對桃木誠訓責，伊藤碧在一旁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，最令她無奈的是：一個是直率爽真的男孩，連去世這樣委婉的詞匯都還不會用；一個則是天真無邪的孩子，剛從同學口中聽到真情後，立刻便毫不避諱地將同情的眼神瞄向了自己！對此，伊藤碧只有裝傻充楞，聽而不聞，視而不見……
爸爸媽媽嗎？腦海中浮現父母的面容，伊藤碧的神色不禁變得深沈。甩甩頭，人是不該一直沈浸在過去的悲哀中的，否則便會失去現在所擁有、所珍惜的人和物……對不起……
想了一回事，她感覺腦袋更疼了，看來昨晚的事還真是讓自己病得不輕。畢竟，就算木葉天氣比較暖和，現在可是嚴冬，而昨天夜裏零下幾度的時候，她卻先是泡了幾十分鐘的冰水，後又在冷風中吹了半天。
“啊嚏——！”伊藤碧又打了個噴嚏，眉毛眼睛皺到了一塊——這都要怪三代火影那個老頭子，雖然他是有脫下自己的衣服要給她披上啦，可是，那是火影袍哎……她怎麽可以隨便地就接受那種“不明物”！再說了，那種情況下，誰知道那老狐貍有什麽小心眼？想到這，她一陣黑線……
“伊藤君，請註意好自己的身體健康……”
伊藤碧一擡起頭，就看到林天行站在自己眼前，一幅擔憂的樣子，看來那兩人的“爭執”也已經完畢了，她笑了笑說道：“天行君，謝謝你的好意，我會註意的。還有，也謝謝你，誠君。”
“沒，沒什麽……”桃木誠慌亂地搖著自己的兩只手，面現窘迫，伊藤碧也不過分逼迫。
那天還是和平常一樣地上課、測試，只是大田折沖在“不經意”間提到下學期的忍校課程很可能會有所調整的事，引發了全班同學的好奇，而伊藤碧則早已心中了然——果然！
原來昨夜，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三代火影有關畢業生進行“二次篩選”的事：
……
“火影爺爺……我聽說，今年的畢業生進行了‘二次篩選’……”三代火影面前，伊藤碧猶猶豫豫地說道。
“怎麽，碧丫頭也想去？”三代火影戲謔地開口，道，“不過很遺憾，‘二次篩選’是畢業生才能參加的，丫頭你雖然厲害，可畢竟還只是忍校一年生，是沒有資格的哦，嗬嗬——”
“我才不想參加呢！”伊藤碧嚴辭抗議道，“要不是您老‘威逼利誘’，我連忍校都還不想上，您別忘了我現在才幾歲，哼！”
聽了她的話，三代火影原先笑笑的臉變得嚴肅起來道：“有能力的人比別人負起更多的責任，從而保護更多的人，這種事，不是天經地義的嗎？丫頭你的確還小，可以說你的年齡還有你的能力，讓我這個老頭子都吃驚不小，可是你為什麽幾次三番地要推托掉自己該擔負的責任呢？難道你不想保護木葉村，保護你在木葉的親人嗎？”
“呃？”伊藤碧詫異地看著三代火影，有些為難地組織著詞匯，“不，不是這樣的，只是——火影爺爺，木葉……真的已經到需要靠‘二次篩選’來補充人員的地步了嗎……？”
隨著三代火影的臉色越來越深沈，伊藤碧的語調也越來越低下去……
三代火影靜靜地註視著稚子的面容，良久，方才笑了笑開口：“丫頭，水門他雖然從來都不曾在我面前特意地提起過你，可是我知道他很欣賞你。而你也的確很聰明，只是有些事，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……戰爭，本來就是一件很殘酷的事。而碧丫頭你，希望你記住，小孩子就應該有小孩子該有的樣子，不該過問的事不可以過問！像當年的卡卡西那樣的，會被人稱為天才，是人人爭相羨慕的對象，可是如果再過了的話……你應該明白……記住，有時候安守‘本分’，也是一個忍者所需要忍耐的事！”
……
很多年以後，伊藤碧仍然記得那個夜晚三代火影對她說過的話——那可是一個火影以一種平等的態度對一個孩子說話呀！只是她一直都不明白，那個時候，為什麽長者就那麽肯定她能聽得懂？也是從那之後，她對三代火影的敬佩之情與日俱增。
而三代火影轉身離去時所說的最後一番話就是：
“我只能保證，在這次大戰中，像‘二次篩選’這樣的事，以後再也不會發生。這一次，將是最後一次！另外，下學期忍校的學業將會有新的安排，丫頭你如果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犧牲的話，就努力發揮出自己的能力吧。當然了，前提是保護好你自己起。還有，年齡的事你不用當心，我已經將你的年齡徹底更改過了，以後的伊藤碧將永遠都是已經出生6年的孩子，那個兩歲大的伊藤碧，從今往後，將再也不存在。”
那一刻，伊藤碧突然覺得眼前老人的背影，平添了幾分滄桑……
而的確，那次之後，那場戰役中，類似的事情再沒發生過。而那一次選入的忍者，則基本在該次戰役中死傷殆盡，伊藤碧碧的同學，那個叫小野綠的女孩的哥哥，也是如此。當然，這些都是後話不表……
“伊藤君，新年祭的時候，你也一起來吧。”林天行一臉期待地看著伊藤碧道。
“呃，什麽？”伊藤碧明顯有些摸不清狀況。
“小碧你也一起來嘛！”秋原楓迫切地邀請道，“我們幾個同學約好了要一起去逛新年祭的，小碧你也一起吧。”
新年祭嗎？遙記起去年的盛況，伊藤碧的唇角極淺地浮過一抹苦笑，調整好心情，對一眾同學淡笑著抱歉道：“很抱歉，那天我已經有約了。”
雖然他不知道，她在心裏加了一句。
“哎——？真可惜——”秋原楓惋惜地叫道。
“吶，吶，跟小碧有約的人，是男的還是女的？”玖月綾子一臉的八卦。
伊藤碧幹脆地回答道：“男的。”
“哇——！”玖月綾子一臉的羨慕，道，“好浪漫啊，兩個人一起逛新年祭唉……難怪小碧在學校裏都沒有喜歡的男孩子……”
聽玖月綾子這麽一說，旁邊的同學們也都齊刷刷地用著奇異的眼神看著碧。
“不是你想的那樣！”伊藤碧無奈地叫道。拜托，有問題的明明是你們好不好，才多大，就一個個的都有心上人了？
“他比我大了十幾歲，是我哥哥啦！”伊藤碧解釋道，微微有點心虛，畢竟沒經過波風水門的同意，可又不想他們繼續亂想下去。再說了，也能算吧……大概？她十分為難地皺著小眉頭。
“耶？原來是哥哥呀！”玖月綾子一臉惋惜，隨即又充滿期待地問道，“小碧的哥哥是忍者嗎？”
“嗯。”伊藤碧點了點頭，這是事實。
“哇，好酷！”玖月綾子又開始羨慕了，道，“小碧的哥哥一定很帥吧！什麽時候帶來給我們認識一下，好不好？”
一群孩子們也都跟著附和起來。
“這……”伊藤碧語塞，感覺自己的頭疼得更厲害了……
那天究竟是在怎樣的混亂之下結束的，伊藤碧已經記不得了。究竟自己應承了些什麽，也沒搞清楚，因為無論她說過些什麽，都再也沒有機會實現——至少，在那個班上。
同一時刻，火之國與土之國的邊境：
“卡卡西！快過來幫忙！”宇智波帶土一邊挑選著“晚宴”用品，一邊大聲招呼著他的“對手”，道：“真是的，一天不練忍術的話，又不會死！今天可是新年哎，過來幫忙啦！”
“那種活，你讓琳幫一下不就行了？”旗木卡卡西隨口答著，依舊沒有什麽表情起伏，完全不加理會地繼續著他的忍術修煉。
“哈？！”宇智波帶土不屑地大聲道，“死木頭卡卡西你有沒有自覺？！居然叫女孩子做事，你也不怕丟臉？”
旗木卡卡西不屑地瞟了同班的男孩一眼，冷然地說道：“任務是不分男女的，還有，‘死木頭’這個詞用來形容你還差不多。”
“你……！”宇智波帶土生氣，恨恨地丟下了話，“有本事你晚上別吃！”
甩下這句話，他便忿忿地去找水門老師幫忙了。
旗木卡卡西只不過看向這邊一眼，便立刻將自己的註意力又全副放到修煉上，看來他那個同伴一氣激動的憤怒又白費了。
而另一邊，宇智波帶土找到波風水門時，罕見地發現自己那老師正對著一個卷軸在發呆。
“老師，你手裏拿著的是什麽？”他放下手中的東西，好奇地湊到波風水門面前。
“這個？”波風水門托起手示意了一下，唇邊揚起一抹尷尬之笑，道，“這是出村的時候碧交給我的，具體是什麽，我也不太清楚，只是她叫我要在新年那天打開，說是會給我一個驚喜。”
“哦——？！”小男孩感嘆道，眼中一亮，帶著深深的驚奇和期盼，催促自家老師道，“那，老師你就快打開吧！”
“那好。”波風水門想了想，依伊藤碧所說的將卷軸放在地上，平攤開來……
隨著卷軸慢慢展開，只聽見“嘭”得一聲，一陣煙霧過後，一個小身影撲過來掛住了他的脖子，隨後，一個熟悉但又略見成長些了的聲音響起：“水門哥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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